[红楼]但为君故_分卷阅读_102

  君祐笑道,“宝贝儿,这就等不及了,立马让你高兴。”说着就换了大家伙,一挺而进。
  这下可是把琪官疼了个够呛,那玩意儿哪里是三个手指能比的,绯红的脸颊刷的就白了,连带着身下精神头十足的小东西也萎靡不振。君祐却是舒服的直呼气,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才发觉他不对劲,也不急着开动了,口手齐上阵,直把人摸得虚软如泥这才开始动作。
  也亏得这琪官打小练功,骨头软,韧性好,被君祐大开双腿也并没有多少不适应,尤其是被深深地顶了两下以后更是双眼迷蒙,脸泛红晕,直拉着君祐的手让他俯下身来。君祐一时不明白,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就低下去,却见琪官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仰起头就要亲上来。君祐笑了,这小东西倒是个尤物,才开苞就知道主动了,也不客气的用舌头跟他搅和起来。琪官上面满意了,下头却还难受,自己就松了一只手去学着刚才君祐的样子揉搓,加上后头的顶撞,没几下就泻出来了。君祐趁着他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按住他的胯就开始猛烈地进攻,直把人顶得哭出声来,这才舒舒服服的把几天都没能抒发出来的精华全送给了琪官。
  君祐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再看床上的人一脸迷蒙,眼波带水,脸色绯红,一朵淡粉色的芙蓉压在他身下,更衬得肤如凝脂,暗道下回该换个牡丹的,想必更衬他的肤色。又想到这是琪官的头一回,还让他这么舒服,心里好不得意,底下的小兄弟又开始兴奋起来。
  琪官这里才休息了一会儿,好容易找回点神智,却又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有些空虚的身后在下一刻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就着刚才的液体继续律动。火热的感受让琪官不自觉的呻吟,想必刚才,这一回更加舒服,身后的感觉也更加清晰。琪官一手撑着床榻,一手伸到下面去缓解自己的痛苦,却不料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手覆盖,轻轻地动起来。那速度太慢,让琪官更加难受,只能痛苦的哼哼表示不满。
  君祐听到这样满含情欲的声音,哪里还把持的住,快速动作几下,却又忽然停下来,细细的吻着蜿蜒的脊背,“宝贝儿,往后还敢不敢随意跟他们出去了。”享受归享受,有些事还是得让他明白,不能坏了规矩。
  琪官正是舒服的时候,被他这样折磨的更加难耐,连手都被君祐抓着不能动作,只好带着哭腔开口,“王爷,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别停,还要。”
  君祐听了喜笑颜开,下面又是重重一顶,“真乖,既然小宝贝儿这么听话,爷是赏罚分明的人,这就好好赏你。”
  琪官见他顶了一下就又不动了,便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开始自己收缩起那里来,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哪知道狠狠地刺激了君祐,即刻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妖精,这么快就学会勾人了,看我不操死你。”说着就狠狠地动作起来,比之刚才还疯狂激烈。
  琪官被顶得说不出话,又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涨涨,就要溢出来了,便高声哼叫起来,让君祐更加满意。
  第091章 逆母
  这一年的夏日似乎特别的长,七月的天竟比六月还热些。北静王府上因着王太妃的病情不见起色,几个月来都笼罩着愁云惨雾,连暑气的散退也没能让府里上下松口气。
  北静王妃一脸愁容,跟北静王抱怨,“溶儿这是糊涂了吗,先是死活不愿意娶亲,这也就罢了,横竖牛家那个疯丫头咱们也看不上,别家的又没有合适的。只是我听说他又跟一个戏子搅和在一起,那人还是忠顺王爷看上的,他这是想做什么,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
  北静王劝道,“这事儿我知道,他自有分寸,横竖不是跟他们混闹呢,你不必担心。母亲的事你准备的如何了?”
  王妃道,“差不离了,不至于慌了手脚。只是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不成,母妃这些年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怎么忽然就……”说着又有些哽咽。她嫁到北王府二十几年,虽然只能给王府添了一儿一女,却从未被太妃说过什么。虽然比不上亲母女,却也比其他人家的婆媳关系好了太多。如今亲眼看着太妃被病痛折磨,奄奄一息,心里实在不好受。
  北静王摇摇头,沉痛道,“生老病死终究是上天注定,母亲年事已高,也算得上是一件喜事了。你可别在母亲面前这样哭哭啼啼的,别惹她不快。”
  王妃道,“还用你嘱咐,母妃最不喜欢看哭丧脸,我才不给她添堵呢。只是溶儿那里你去好好说说他,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暂且放一放,昨儿母妃醒来没见到溶儿可是不高兴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北静王停下脚步,又嘱咐了一句,“御医说就是这两天了,你去母亲那里守着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而此时的水溶,正在自己房里换衣服,一会儿要去冯家赴宴。按理连他父王都已经告假在家伺候病重的太妃,他身为嫡长孙自然也不该出门,应当时时刻刻侍奉祖母左右。只是最近京中形势有变,那群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忽然就热闹起来,又多了个名冠京城的琪官,水溶心思活络,自然想要一探究竟,更何况还有人巴不得把他拉下水。
  北静王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又要往外头去,赶紧把他拦下,“盛之,今日就别出去了。”
  盛之却是水溶的字,他业已弱冠,因此如今都以字相称。听父亲这样说便有些不解,“父王,今儿那贾家的宝玉和琪官都要去,这可是个好机会。”
  北静王道,“你祖母这两日有些不大好,你还是别往外跑了。那边的事我早让人告知皇上了,想必他早有安排。那些人不过是纨绔子弟,哪里知道什么正经事,琪官又是忠顺王的人,你就不用跟着掺和了。”
  水溶年轻气盛,听了这话却是不服气,“儿子如何是瞎掺和,那几家何时这么亲近过,虽然平日里也在走动,可这些日子就透着一股奇怪劲儿。尤其是那个冯紫英,我听他言语中对我颇多亲近,若是贾家也就罢了,从祖父时就是交好的,可冯家,跟贾家有交情跟咱们家却是没关系的。且冯紫英提过他父亲进来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他,因此才能跟几位好友日日饮酒作乐不怕被管教,难不成没有蹊跷?冯将军手中握有兵权,可是现在是太平盛世,南边才把出云国拿下,其他地方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偏他这样忙,却是为了什么。”
  北静王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果然越发聪明了,知道去想这些,就是现在把王府交到你手上我也安心了。不过你还是得多锻炼,你想一个将军还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别说忽然忙起来,就是家里头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皇上能不知道吗?若是平日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不过现下你祖母这个样儿,还是少往外跑吧。”
  水溶惊道,“前几日不是还说祖母的病情有所好转,怎么又厉害了。”
  北静王道,“怕是回光返照也未可知……”
  话还未说完,便有一个小厮跑过来,“王爷,王妃请您即刻到太妃那里去。”
  父子两暗道不好,忙赶到太妃的院子,忽然昏迷的太妃又醒过来,含笑看了他们一眼,终于闭上了眼睛,走完了这一生。
  且不说北王府一应发丧事宜,君祁虽然不愿在这个时候失去一个得力助手,但是丁忧的祖制却是万万不能破的,因此也只能命礼部按制主祭,让水钧父子回府守孝。
  林如海知道了此事,不肯再告病,京中形势越发复杂,北静王爷这个时候又闭门守孝,朝中再没有他这个内阁大学士帮着君祁,怕是真的要乱了。如今六个内阁大学士,那位吴大学士分明就是扯后腿的,也不知道除了替太后当了一回出头鸟还有没有其他的猫腻。剩下四位有两位是两朝元老,自不用担心,可还有一位,就不好说了。而六部中,除礼部、户部、吏部的掌事都是君祁的亲信外,刑部尚书是个公正严明之人,工部掌管营造工程事项,倒也不用太过担心。然而兵部实际却是由北静王所控,如今怕是要被人钻空子。
  君祁再三拦了也没用,又得知林家请的那位大夫已经研发出了一个药方,虽然不能将毒全解了,却能缓解一二,连发作的间隙也不像之前那么频繁,因此才准了。毕竟自林如海回京已经十来天了,若是再不上朝,老太太那里,还有一众朝臣,谁也交代不过去。
  只是太后一心以为事情成了,林如海一回京连皇宫都没进,直接回家休养,傻子也能猜到这其中的玄机。可惜才高兴了没多久,林如海竟然又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更重要的是,太后知道了皇帝这几日竟然往林府去了三回!忍了又忍,在君祁连续三个月都不曾踏入后宫一步之后,太后终究忍不了了。
  君祁坐在太后身旁,笑道,“母后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这么急着让孙公公把朕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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