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_分卷阅读_91

  “嗯……所以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的这个问题一出来,大家齐齐沉默了,一格显然没有想好在形态变成这个样子之后他要怎么留在我身边继续“监视我”的任务,他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上衣下摆,弱弱道:“在下现在还没有掌握变回去的方法……”
  “那就先住在这里吧,反正家里还有空闲的房间。”廖池道。
  我想了想,目前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这个了,便说道:“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一格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像是有小星星在里面一闪一闪的:“那真是麻烦了。”
  少年的这副模样的确讨喜,我瞥了眼廖池,见他丝毫没有被引诱了的样子,放下心来:“没事,不过你平日里出门的话一定要把自己捂严实,别让别人看到你的脸还有头发。”
  一格嗯嗯应着,我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没过多久,刚刚从狗窝里苏醒的盼盼跑到它的食盆前,前爪搭着盆沿,朝着廖池嗷呜嗷呜叫起来,我才想起大家都还没有吃早饭。
  一格靠着阳光和雨露生存,吃人类的食物反倒会影响他身体的纯粹性,于是我就只下楼买了和廖池两个人的早饭。今天是中秋,不用去公司,吃过饭后我和廖池坐在一起打了局游戏,接着给他吃了治疗胳膊的药。
  金柠的药很管用,不过几天的功夫里廖池胳膊就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要打着石膏,但痛得没那么厉害了。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我感觉自己不再像林妹妹那般虚弱了,便和廖池一起在小区里溜了会儿盼盼,之后给一格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
  刚吃过午饭,金柠便打来电话让我去治疗,王叔照例开车来接,我拉开玛莎拉蒂的车门,发现常言正坐在后排上,缩着脖子,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
  第74章 预见的未来
  我弯腰钻进车里, 坐在常言旁边,他小声叫了我一声“林哥”,我看他脸色依然挺差, 便问道:“还是不舒服吗?”
  他点点头, 声音有气无力地:“吃不下东西,老是想在床上躺着, 我妈还以为我生了什么大病,闹着要带我去医院, 我怎么敢去医院啊, 也不能和我妈明说是怎么回事, 就把自己在屋里关了一整天,可难受死我了。”
  “心疼你。”我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可得让金柠给你好好治治。”
  约莫一个小时候我们到了金柠家的别墅,张妈在厨房里烤蛋糕, 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差不多就有一天没吃东西的常言抽了抽鼻子,按住自己的胃部。
  “饿吗?饿就先吃点东西。”我怕他空腹治疗会出什么意外状况,问道。
  常言迟疑了一下, 还是点点头。于是我进厨房问张妈要了点刚刚出炉的蛋糕,和常言分着吃了。走到二楼的走廊尽头,我一手按上墙壁, 灵力涌出激活传送阵法,淡色光芒闪耀,随即墙壁上出现黑洞。
  我和常言先后走进去,视线陡然明亮, 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她腿上盖着块驼色的小毯子,长长的流苏垂下半遮掩住半截小腿,厚实的线装书摊开在她双膝上,小姑娘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可算过来了。”她抬抬眼皮看了我们一眼,把书合上放在一边,将小毯子披在肩膀上,站起身,“药已经准备好了,脱衣服进去吧。”
  房间中央多了一口大锅,不用想肯定是为常言准备的,锅里是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味。我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衬衣扣子时发现常言正呆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我。
  “脱啊。”说话的功夫里我已经把上衣脱光了,正要解皮带,常言直勾勾地盯着我结实的腹肌,满眼的羡慕。我动作一顿,笑道:“想要吗?”
  常言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我勾起唇角,把皮带抽出来:“想也没用。”
  “林哥你耍我。”常言大声抱怨起来,手里拿了几只试管的金柠从他身后路过,腾不出手来,只能轻轻踢了他一脚:“快脱,别耽误时间。”
  “在这里吗?”常言还有些迟疑,我这时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要不然呢?你看我都脱完了。”
  “哦……”常言瞥了金柠几眼,然而金柠只是在桌子前摆弄着试管,连余光都没赏他一个。常言见状有些不自在地抿着唇,不再废话,开始脱衣服。
  我跳进自己的那口锅里,身后的伤口碰到有些烫的药水猛一抽痛,我咬着牙倒抽着凉气,忍着疼痛,过了好半天等神经习惯了这般程度的痛感,问道:“我这伤口沾水没问题吗?”
  “不能沾水,但是泡我的药没问题。”金柠把调好的药水递给我一支:“每半个小时喝二十毫升。”
  这几年正是疯长个子的年纪,常言还没到横向发展的时候,所以身形还挺纤瘦,他整个人没在乳白色药水中,只留个脑袋冒在水面上,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这边。我接过试管,按照金柠的吩咐喝了一小口,之后把试管放在折叠梯上的试管架上。
  金柠转而去为常言配药,因为受了伤我昨天没敢洗澡,就趁机撩起药水洗了洗脖子。不一会儿,金柠提着一个大木桶爬上常言锅旁的折叠梯。
  桶内是棕黄色的糊状物,离得有点远我问不到那东西有没有味道,不过看常言的一副恶心加震惊的表情,肯定是不甚美妙。
  “先把这一桶吃干净,排一下身体里的毒。”金柠把桶向着常言推了推:“不急,慢慢吃,我等着你。”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随后那个字被常言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金柠盱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了一溜儿中药名:“蜂蜜,茯苓,白术……给你说你也听不懂,吃就是了,反正毒不死你。”
  常言赶忙哦哦回应,我已经适应了背上的疼痛,眯着眼趴在锅沿上,昏昏欲睡,药力在经脉里自由流淌,舒服的很,我昏迷的时候经脉被林谨源的力量修补,非但没有遭受损伤,反倒与之前相比坚韧了许多。
  我懒得再想这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什么林谨源都见鬼去吧,我只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和廖池过好日子就成。常言用手挖了一点那坨屎黄色的糊状物,迟疑了半天,最终伸出舌头舔了舔,满脸警惕。他咂咂嘴,在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松了口气,而后放心大胆地吃了下去。
  见常言这副生怕自己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的模样,小姑娘“切”了一声,向药汤里撒了些粉末,伸手把它们搅拌开,又在折叠梯上搭着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现在把你全身所有的灵力释放出来。”
  常言乖乖照做,淡粉色的雾气瞬间从他身体四周腾起,但其中隐隐约约带着些黑气,想必就是虫豸往他身体里注入的毒素了,很快屋子里变得一片绯色,视线被阻挡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一切都透着股暧昧的气息。
  这小子以后追对象的时候肯定沾光……这样想着我合上眼睛,耳边是金柠跳下梯子的声响,紧接着是书页翻动发出的轻微响动。
  我睡的很沉,所以当奇异快感冲上大脑时,近乎是惊醒过来。
  浸泡着的药水已然变成了浑浊的颜色,完美的阻隔了视线,常言在慢吞吞地吃那一桶药物,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眉目低垂,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空气中还透着浓重的粉红,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平静的液面发了会儿呆,最后悄咪咪地伸手往下身一摸。
  好兄弟还半硬着,因为泡在水里,我不能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射出来。
  但还未彻底消失的快感时刻提醒着我身体发生的变化,愣了一会儿,我往下沉了沉身子,让药水一直没过下巴,陷入了沉思。
  刚才我那是……在常言灵力的影响下做了春梦?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但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射出来吧,难不成是这几天被廖池挑拨的?
  我拧着眉头,想了老半天都没能相处合理的解释,只能为错过的香艳场面惋惜地长叹一声。常言的那一锅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了,过了没多久金柠抬起头来,让他出来洗了个澡。洗干净身上的污浊,常言赤.裸趴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金柠从药柜的最顶上拿出一包银针,点上蜡烛,将长针烧红后一根根地往他身上扎。
  随着每一针的落下,刚开始常言还很配合地发出惨叫,在吃了金柠一记毫不客气的爆栗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全不疼,乖乖闭上了嘴。
  之后金柠一直在常言身旁站着为他引出身体内部的毒素,我喝光她给的试管中的液体,自觉从锅里爬出来洗澡去了。
  我泡得手指头都起皮了,避开背上的伤口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常言依旧趴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银闪闪的长针,活像是只刺猬,金柠端了个盆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银色刀具,似乎在准备给他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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