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乐(H)
清姝又捧着那物吮咂了半日,只觉口内干渴,故要裴行之下去替她倒茶。不料裴行之却挑眉笑道:“何不教丫头倒来?”清姝知他意有所指,只红着脸儿不应。
裴行之知她动了心,只不好明说,便故意要起身下去倒茶,急的清姝忙拉他道:“罢么,你叫丫头进来倒罢了。”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忙又往回找补,“嗳呀、我不过心疼你罢了,这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再冻着,倒不值了。”
这自然是她的借口,炭火烧的这样旺,又岂会冻着。裴行之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戳破,于是高声唤了婢女进来倒茶。只听外头远远应了一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响。
裴行之见人进来,抱起她来就往阳具上套。羞得清姝涨红了脸儿,忙咬住樱唇,不敢发出一声,见他戳弄了几下仍未入港,只好伸手将花瓣掰开,将那阳物请入牝中。
才送进去,只听得脚步声到了切近,清姝忙强装镇静,一只手伸出帐外,去接那茶盏。好在裴行之并未作弄,教她顺顺当当地吃完了一盏。
清姝正欲打发人下去,却听裴行之又吩咐婢女筛酒过来。听得婢女掩门出去,清姝忙嗔怪起他来:“怎的还要人在跟前儿,真弄出响动来可怎么处?”
裴行之扶着柳腰颠弄了几下,安抚道:“好心肝,这可是个巧宗儿,且听我告诉你。”
清姝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致,擎等着他说下文儿。可男人却住了口,仰身倚靠在矮橱上,又教她含着阳物轻轻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伏在榻上,令她往来自动。
清姝试着吞吐了几下,觉出那龟头来回研磨着后壁,酥酥痒痒的,果然十分畅美,且这式样儿又省力许多,还能将她引以为傲的奶白臀肉露给男人,如此一箭叁雕她自然欢喜。
她正在兴头上,忽听身后笑道:“小淫妇,且省着些儿,现下就吃得这么欢,等来了人,你还不喜欢死了。”说着扬手朝那臀尖上打了一下,又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个巧宗儿?”清姝软软应了一声,男人又道:“且放心,待会儿不作弄你,你自吃它便是,如何?”清姝娇笑着应下,随即提腰摆胯地吞吃起来。
裴行之原就有意纵她,现下见她吃得兴起,愈发喜欢起来,低头细细看去,只见那对白腻腻肉臀之下,挟了根红赤赤、紫漒漒肉刃,那凶物裹在臀缝中时隐时现,时而尽根深入,时而露出叁四寸来,细细瞧去,那茎身之上横筋皆现、兴不可遏。
二人正行至美处,忽听床帐外面一阵脚步声音,唬得清姝忙绞紧蜜穴,不敢再动。裴行之抚上那双雪白肉臀,柔声安慰道:“娇娇莫怕,不妨事的。”说着便伸手出去取酒。
那婢女也是个省事的,听了裴行之吩咐便心下了然,因此特地选了只好持握的环柄银杯来,进屋后又特意将脚步放沉。见裴行之独独将手伸出帐外,便更加坐实了猜想,因此只执壶立在一旁,斟酒时更是将头垂得低低的,亦不敢多听多看,倒规矩得很。
裴行之空口吃了几杯,渐渐生出些醉意,愈发美不可言,便又向清姝跟前送过一杯。
清姝见了,索性就他手上吃了两杯,须臾便吃得星眼朦胧,媚态横生。她有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只见那雪股来回摇荡得厉害,白腻腻臀肉打在男人腿上啪啪作响,不多时又捣得水声四起,汁液飞溅。可她似乎是真得了趣儿,只顾着耸腰摆胯吞吐男根,连口里的呻吟声也渐渐起来了。
裴行之见她如此忘情亦是心动,因见她那两团雪白臀肉一颤一颤摇得兴起,心里愈发喜欢,索性将酒杯丢在一旁,将个雪白肉臀搂在怀里,不住地抚弄揉搓,片刻间便揉了数枚红指印上去。
清姝见他抱定那两团白肉儿来回揉搓,愈发得了意,轻轻挪动身子,将那雪白肉臀高高撅起,好方便男人把玩。可男人抚弄了半日,她非但没有解馋,反倒被勾得兴起,也顾不得有人没人,忙娇声道:
“好哥哥,你揉得我好痒呀,不然,你、你……”
“我怎么?”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这“公主”二字一出,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敏感易泄的,此刻这副肉身子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出一大股阴精。
那阴精汩汩泄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物上跌下来了,只勉强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点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下。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下,又欺身上去,一面抚弄着那双雪股,一面与她调笑。
“我的娇娇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操心别个。”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龟头轻轻抵蹭着牝口。
“还要么?”
“唔要、要的……”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臀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下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痒一般,搅得她心痒难耐。
清姝知道,他必是故意的。她逞强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道:
“要、要哥哥入进来,要大鸡巴肏我,肏姝儿的小骚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臀。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娇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出错儿来。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臀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股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下后又将阳物送了进去。不过,却是插在牝口浅浅研濡,待每落下一巴掌,便尽根捣弄一次。
堪堪数下,直逗弄的清姝连连求饶:“好哥哥,可紧着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
话音刚落那肉刃便直直攮了进去,次次尽根而入,不多时便将胞宫里的阳精捣了出来。那浓白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滴落在身下的锦褥上,洇了一片。
清姝看得痴了,竟伸手去摸褥上那块洇渍。她沾了满手黏腻,又回手去摸穴口,不承想却摸上了那根滚烫。
裴行之只当是弄疼她了,急忙停下问道:“可是疼了?”说着便将阳物轻轻抽拽出来,清姝见了忙拦道:“别、别拿出去,我、我不是疼了……”
裴行之见她说得吞吞吐吐,只当是没说实话,于是又向外抽了二寸,急的清姝只好据实以告。
“不是疼,是、是我瞧哥哥的精儿洒出来了,那都是哥哥费力弄进去的,我……我舍不得它们洒出来……”
一席话说得裴行之心都醉了,忙凑过去搂着她:“小傻子,怎的说起这痴话来了,听得我心都化了。”又扳过那粉脸儿来,朝上亲了几口,又道,“不过是些精水,又不值甚么,你若喜欢,往后我日日弄在里头,可好不好?”
清姝亦听得动了心,软声道:“我喜欢,喜欢哥哥的阳精洒在穴里……”她愈说愈动情,索性转过头去寻裴行之的唇瓣,可够了几下皆未得手,只好开口道:“哥哥,哥哥,你往前些儿,我想亲亲你……”
裴行之笑着将唇送至她嘴边,她一下衔过唇瓣吮舐起来,还故意吮出啧啧水声。
不多时,裴行之似觉精来,于是扳过那张粉脸儿道:“好心肝,哥哥丢与你罢。”说着便深深桩弄起她来。
清姝听了忙道:“好哥哥,且弄深些儿,我好含着睡。”说着又将香舌送入他口中。
裴行之紧裹着软舌吃了她几口香唾,登时只觉甜唾溶心,唇齿留香。又狠狠将宫口捣开,往来抽拽了数百下,方一泄如注。
及至婢女送了水来,他才将麈柄缓缓撤出,见那白精并未溢出,才渐渐放下心来。于是披衣下榻,又是一番擦拭,自不必提。
待他收拾好自己重新上来,见清姝早已睡得香甜,那一脸餍足的憨态,直瞧得他心中燃起无限怜爱,有心前去一亲芳泽,又怕扰她清梦,犹豫再叁还是吹了灯睡下,一夜无话。